Thursday, November 12, 2015

糖果的价格不是1元而是IQ减5.5




2014年,加拿大环境卫生会议上Bruce Lanphear的讲述,令人震惊!
 Bruce Lanphear是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的西蒙弗雷泽大学的儿科医生,研究胎儿和早期儿童在环境毒素中的暴露,其研究通过社会媒体以及其他方式迅速获得关注。
农药小组在视频中强调了用作杀虫剂的有机磷农药。他们说:如果之前你在农药行动网上关注过我们的工作,你就知道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有机磷类农药对身体的危害。由于毒死蜱会损害发育中儿童的神经系统在十年前国家禁止毒死蜱在家居的使用,如今科学家已经发现更多毒死蜱的危害,但是每年仍然有大量的毒死蜱在农田使用。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2014/11/20/toxins-children-brain-little-things-matter_n_6189726.html

Wednesday, November 11, 2015

人人吃毒是谄诳的逻辑

以“剂量决定毒性”的科普词,去制造人人吃毒的逻辑是谄诳的。它代表企业和商染科学家具有恶毒的心,要人人相信科学家教人吃毒是合理的。
最近,中国有科学家宣称:民众必须听科学家所说,要吃转基因就吃转基因。
这是自设神台上位的狂妄行为,完全远离科学的本位和道德。谁让他们做“神”。
民众必须先认清,要听科学家的话,唯一条件就是:让地球干净,让人不再吃毒。让子孙后代有更加干净的天空!
等这些科学家做到了,才来谈 !


 一行禅师

“宇宙中许多生物无条件地爱护着我们。小鸟的歌声表达了喜悦、美丽和纯洁,唤醒我们的活力和爱。树木、水和空气没有向我们索取什么,却给予我们源源不绝的爱。我们需要它们给予的爱,但还是不断伤害它们。我们要尽力减少对所有生物的伤害。例如,当我们做园艺时,我们可以学习在蔬菜和花朵旁边种植某些植物,以防止有害昆虫、鹿和兔子损害植物,又无须捕杀它们。我们可以用有机的防虫剂,而不用化学杀虫剂,以保护鸟雀和蜜蜂。我们时刻都能尽力减少对其他生物的伤害。伤害动物、空气和树木,即是伤害我们自己。我们必须学习无条件爱护所有生物,让动物、空气、树木和矿物能够继续做它们自己。”

Sunday, November 8, 2015

美国转基因农业的企业和政治垄断



加州美国非裔农民公会在加州建设了一个面积15亩的有机农场,该会主席维尔史果(Will Scott)说,许多黑人的祖先是农民,但他们被迫离开农业。黑人是奴隶,是一个历史阴影,在黑人青年的脑子里深根,使他们对务农具有恐惧。
维尔史果是退休务农的工程师。他说:“这些作物的营养是祖先留下来的。它帮助我们建立免疫系统,使我们健康强壮。我们希望它会健康的保存和留给下一代。”
可是,美国政府不是这样看!他们的态度和服务没有针对民众的利益,而是将集团的盈利放在他们的鼻子前面。
在转基因食品必须标签的议题震天的时候,美国FDA却支持有心人的建议,让有机种子和转基因种子不分家,允许有机农民使用转基因种子种植有机作物。
正在美国政府表演这场闹剧的时候,丹麦两位科学家却在经济学家和律师的背书之下,发表研究结论,提出有机种植可以使用试验室培育的转基因种子的议题。
这个称为“有机种植新的弹性育种技术”看来是很有见解的,其实是为转基因企业开路,并且阴差阳错的承认转基因种子已经促成全球种子单元化的事实,而且承认人类营养匮缺和单元化的事实与转基因有关。
这项研究转弯抹角的指称研究与转基因无关,却愚蠢和妖冶的表示,如果美国可以将转基因种子用在有机种植,欧盟政府就可能接受转基因。
他们接着建议,通过世界贸易平台对欧盟施压,可能会使欧盟的法律作出修正。
这些丹麦专家也天真和谄曲的认为,转基因种子垄断必须能够促进有机产量,而这项技术必须用来侵犯野生植物DNA去增加作物基因的多样性。
研究作者自言报告转基因无关,却为转基因农业作出前瞻性的大胆假设。
令人质疑的是,这项研究似乎是几个三脚猫的专家所提出的看法,并没有进行过实质的研究,但背后动机是什么,堪令人担忧。
有机农民已经证实一代交配和转基因种子并不能在有机农田长期使用,其一原因除了和版权有机,种子抗气候和抗虫皆有缺陷。此外,消费人是否接受有机农产品成为转基因农产品深具争论和几乎不可能的。它最终将刺激消费人自产自吃,而说明转基因单元化已经进入现代农业发展的轨道上,不但垄断了种子市场,也垄断了人民的餐桌。
让有机农民使用转基因作物,即表示废除有机种植,因为转基因种子被置入外来物质,与有机纯真的概念相左,不可能在全球获得有机认证。
其实这项的真正目的,应该是为转基因洗身,试图清除种子和植物单元化,以及转基因植物有毒的罪名。
这项报告显然不是为了有机农民的利益,它对消费人也没有好处可言,反而是为企业制造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议题,设计一条谈判的路径,让转基因企业科学家和游说团体,可以渗透欧盟的政策制定人,改变欧盟对转基因的态度。
美国爱荷华的作物超过90%是转基因,有机农田和转基因农田同处一地,美国农业局也没有特定的管制措施。转基因农田大量使用化肥和农药,包括越战所使用的“橙剂”成分,对有机种植威胁甚大。
最近,美国农业部打算设计一套法律,让转基因农业与有机农业合并,一同使用转基因种子。愿意是要有机农民对侵犯转基因种子专利企业的利益作出赔偿,因为他们所使用的种子,已有转基因成分。
当地有一名成功的有机农民,每年都出口有机农产品到日本和欧盟国家,他的农田从来不用农药和化肥。有机种植让他过着富裕的生活。
欧盟人民向来将转基因食品称为“妖怪的食物”,对有机农作物检测非常严格。有一天,他一个集装箱的大豆被检测到转基因DNA,而被禁止入口和退回。他相信,这些作物是被邻田的转基因花粉污染。他的有机作物马上失去市值,被迫以普通农作物销售,更由于名誉败坏,而一年没有订单。收支拮据,令他陷入困境。这就是转基因污染的悲剧,但却被政府和企业扭曲为侵犯版权专利。也是“实质等同”对农民、对有机农业最深的污浊,证明“实质等同”的基因并非正常的基因。
美国农业部长与业界讨论,接受了业界的一些建议,包括建议有机农民购买被转基因花粉污染的生产保险。在企业看来,这样的建议双赢的,但农民和公众看来,这就等于惩罚没有犯罪的有机农民去多花钱和让消费人面对更大的风险,而犯罪的企业则逍遥法外和招摇过市。这就是美国所推行的现代农业模式,第二波的绿色革命体制。
可笑的是,作为全球绿色革命的发源地,培育转基因种子最多的国家,美国农业部从来没有为农民和消费人制定安全和全能的农业体系,也没有在公众利益上,为农业策划可持续的发展基建,而一个鼻子的冲向转基因,嘻嘻哈哈的进入转基因的泥沼,与转基因蛮牛一同起舞和残害百姓。搞到满身屎尿。
他们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完全不理会他们所做的事情,最后会对群众造成什么后果,对他们来说,除了得到钱财,是否还有其他什么好处、害处,都不理了。

Monday, November 2, 2015

农药与慢性肾病CKD让斯里兰卡丧失农民和粮食



农药对人类的危害是笔墨难书,余毒百年。
早年考察印度时,和果农公会一位理事谈及印度医学的特色,提起印度换器官的故事,有一位印度朋友说,到斯里兰卡换器官更加容易。据说,一些排位换器官的病人,会选择到斯里兰卡旅游,目的是物色器官,手术和价格洽定,就可以安排进行移植器官的手术。细问原因,原来斯里兰卡在近20年来,有许多肾脏病人去世,尤其是农民。
斯里兰卡第一宗慢性肾病(CKD-chronic kidney disease)案例被揭露之后,20年来,共有2万人死亡,患病人数还有4万,而且数字不断增加,平均每个月有10个病人身亡。有些农村一个月内死去数十人,验尸之后才知道是死于肾病。
当医学家发现病人主要是北部干燥的农产区农民,而人数按年增加,如今估计,斯里兰卡北部人口有15%患此病,对农业可能引起慢性肾病亮起警灯。医院治疗慢性肾病的人数是数百到上千人,使医生措手不及,也引起国际社会关注。根据医院方面的消息,在私人医院求医人数,可能比政府医院更多。
像所有责任事件一样,这起农民慢性肾脏疾病也引来医学家争论,有者维护农药企业,认为与农药无关,可能是其他环境因素造成,包括居民所饮用的水源有重金属等,可是,斯里兰卡政府根据事件调查环境素质和水源,证明没有重金属过量问题。
如是,病从何来?一般上,慢性肾脏病是和高血压、糖尿病、痛风、滥用药物、肥胖症和与吸烟有关,但斯里兰卡的慢性肾脏病却与传统的医学知识无关,而其病因至今依然是个谜和争论不休。世卫已经将它鉴定为“病原不明确”的肾病。
这种新型慢性肾脏病是在斯里兰卡北部的旱地出现,如今已经影响北部的社会、经济、环境和劳动力。第一宗和最初的案例是在1990年代,发生在阿奴拉达布拉(Anuradhapura)和波罗那鲁瓦(Polonnaruwa)区。阿奴拉达布拉的政府医生感觉事不寻常,因为这种疾病当时在斯里兰卡是含有的。此外,病人的症状和一般肾病不同,没有糖尿病或高血压等疾病。它接着蔓延到斯里兰卡西北部、东部和中部。病人多为年龄介于4060岁的稻农,而男性患者比女性多。根据科学与环境中心(CSE)的报告,近年来,已经发现年轻人、儿童和牛也有这种疾病。检测环境,发现当地的烟草及某些蔬菜如莲藕,也被发现鎘和鉛的含量偏高。
病人在3个月或更长的时间内发生肾脏缓慢衰歇,由于病因不明确,至今没有根治和控制疾病的药物,一般必须洗肾或换肾。医学界也不知道如何预防。接近80%的病人,在2年内丧失肾功能,使医疗开支非常大。由于,大部分病人是贫穷农民,许多得不到捐助的农民,只能等待死神召唤。
斯里兰卡一批医生在2012年估计,患病人数超过40万,过去20年来有22千人病死。在斯里兰卡北部的患病率,是每100人中有56人,有些来自同一个家庭。也就是说,斯里兰卡北部人民死于慢性肾病的人数,比内战死亡人数更加多。
政府早期的行动偏重在求证病因,对环境进行调查,探究病原是否为农药或重金属,却疏于对民间的防护,使患病情况没有改善,而其疾病来源,也无法得到大家认同,结果在争议中让斯里兰卡的农业面对严重的人口和技术危机,使议员高呼,农业不死,农民先死了。
也有专家将气候激变,影响农民的体能,列为病因。农民经过长时间劳动,需要大量清水消暑,疾病很可能就和水的品质有关。贝拉德尼雅(Peradeniya)大学的研究指出,根据环境局的报告,这个岛国的平均热度已经提高0.45°C,波罗那鲁瓦区的平均温度是34°C35°C。“如果温度升高,问题也会更加严重。”
拉贾拉达大学(Rajarata)医药与应用科学系科学家于20111月发布的研究结果,则认为水源被农药污染,含有高分量砷与铅,是导致慢性肾病的原因。研究显示,原本
高含钙的水,被农药污染之后,就变成钙砷晶体,它进入人体会干扰肾细胞的抗氧化防疫系统。解剖报告显示,慢性肾病患者的肾脏存有砷,而微量的砷,即可损伤人体和环境。另一项由克拉尼雅大学(Kelaniya)进行的研究,也认为慢性肾病与砷有关,并从死者身上发现有砷中毒现象。
代表农药企业的斯里兰卡Croplife植保公会对报告的反应激烈,召开记者会批评报告结果,重申斯里兰卡所使用的农药没有砷。以相同的辩词,指责有关研究不能直接证明疾病与农药有关,而且有关报告没有在主流科学杂志发表。
可是,政府医药职员协会主席阿尼鲁达(Aniruddha Padaniya)义正词严的说,我们已经失去劳动力很强的社群,他们都是农民。
世卫联合政府进行全面的研究,包括测查环境因素,收集病人和居民的细胞、血液与尿液样本,同时检测空气素质、食物和食水,稍后发表文告,指祸首是镉和砷。镉是一些肥料的成分,砷是一些农药的活性成分。
稍后公布的报告,包括世卫主导的研究,皆说明慢性肾病与农药及化肥有关,并且呼吁改善水源素质。接着,争论皆定型,要求大学和研究单位寻找改善环境和种植技术的方案。虽然政府试图掩盖事实,但一些重灾区却发现鱼类和牛也受到环境毒素伤害,并造成两栖动物,如青蛙灭绝。
因此有专家认为,单单探查土壤、农药、化肥的影响,以不足于说明斯里兰卡的农业危机,因为农民得慢性肾病死亡,可能和农耕习惯,生活方式,以及农业经济建设有关。也就是,这个农业系统,出现的导致疾病的机制。
拉贾拉达是慢性肾病的重灾区,也是稻米和粮食产区。农业和农民人口,一直是这个城市的主干。如今,慢性肾病却严重影响这个社区结构和经济潜能,能否继续成为稻米产地亦存有疑问。
即如其他经过经济转型的社区,斯里兰卡也曾经历现代化的农业改革,将产能更高的湿地农田规划为现代化的粮食产区。
绿色革命在1970年代将农药和化肥带进斯里兰卡,在1983年到1997年之间,该国进口的农药(杀虫剂、除草剂、杀菌剂)增长10倍。
斯里兰卡政府拨款津贴化肥和农药,马哈维利(Mahaweli)发展计划就是这个体制下促成农药量增加的例子。根据泰莱(Graeme Taylor)在1999年在马哈维利所进行的研究,有89%农地使用除草剂。农民先用巴拉圭(paraquat)除草,然后用其他两种除草剂。农民使用对化肥更有反应的新品种,相对增加化肥使用量,也增加杂草繁殖,最终增加除草剂的使用量。
罗哈那·占德拉吉(Rohana Chandrajith)和一批斯里兰卡科学家一同进行的研究在2009年发表报告,指农业经济成长快速的稻田,已经被有毒金属污染。这项研究观察含有铀和其他肾毒素的磷肥,发现斯里兰卡的稻田已经被化肥严重改变。土壤天然化学物质被改变和污染,毒素浮现于土壤表层,轻易将居民使用的食水污染。
除了超量使用化肥,斯里兰卡农民对使用农药的知识亦有所不足,没有足够和适当的防护。斯里兰卡是全球最多误用农药案例的国家,在2005年的报告显示,农药意外共有2万起,大部分是稻农和菜农。斯里兰卡有90%农民的稻田不超过10亩,而农药导致呼吸道疾病、抑郁症、头痛头晕经常发生,慢性疾病则包括癌症和帕金逊症。此外,和农药有关的长期性影响,也在马哈维利区出现,诸如不育、难产、出生缺陷等。同样的,斯里兰卡农民欠债买农药,也造成许多农民失去农田。
斯里兰卡农民已经被灌输一种观念,认为没有农药和化肥,他们就不能靠农业生存。农田被化学污染,农民不愿意转型,已经成为斯里兰卡的农业建设和求生问题。一位僧人针对这种情况批评说,争论有机能不能救农民是无聊的,因为当今的核心问题,是如何让农民脱离病苦,以及如何恢复农业的生产力。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先禁止伤害农民的毒药,让死亡的阴影消散,才来重建斯里兰卡的农业经济。
农民生病和死亡的问题,最终成为政府要不要禁止农药的游说战争和司法游戏,使斯里兰卡政府在2011禁止了一些农药,又由于砷不足造成危害的言论而开放。此时,农药企业不再否认农药与慢性肾病有关,而是农药使用量还没有达到危害农民的水平,但农民死于慢性肾病的案例,却没有消减。
慢性肾病并非斯里兰卡的特产,远在太平洋海岸的尼加拉瓜、哥斯达黎加、危地马拉、萨尔瓦多、洪都拉斯、埃及和印度安得拉邦的乌达南(Uddanam)农产区,也有慢性肾病偏高的案例,同样定为“病原不明确”的肾病。差别是,斯里兰卡患者为稻农,南美洲为甘蔗农民。
根据世卫的报告,自2005年至2009年之间,美洲中部共有16千人死于肾病。根据2012年的报告,乌达南一些农村有24%37%人口患上慢性肾病。斯里兰卡、尼加拉瓜和印度的慢性肾病皆有共同特征:患者多为农民;全部患上一种称为肾小管间质疾病的罕见肾脏损伤;经常出现严重中毒和脱水;一些病人出现糖尿病和高血压。而且,解剖发现,病人都不是死于一般肾病。
非政府组织强烈谴责农药和化肥企业误导农民,并以种种谎言欺骗和恐吓农民,使农民害怕放弃农药和化肥。最常见的恐吓,就是没有农药和化肥,全球人类就会饿死。
40岁女子卡鲁那瓦蒂(V.G. Karunawathie)是这种神秘肾病的患者,生命垂危,依靠洗肾保命。
她每次做肾脏透析前,虽然不饿,还得逼自己嚥下几口饭和鱼干,因为医生说进行4小时透析前,肚子里最好有点食物。她的手指和脚趾都充满液体而浮肿,海绵似的手臂就像软水球。由于不能自行排尿,医生告訴她每天只能喝500毫升饮料。
她家中有12名兄妹,这种肾病杀死了她的父亲、母亲和5名兄弟,另外3名兄弟姐妹亦患上此病。
斯里兰卡是信奉佛教的贫穷国家,民风朴素。哈米 拉维迪亚(Halmillawetiya)有一名21岁的青年山巴特(Sampath Kumarasinghe),必须由守寡的母亲和家人照顾。他虽然乐观面对生活,但语音低沉,动作比一般年轻人缓慢。山巴特也是一名稻农,得病之后在家养病,等待机会换肾。
虽然世卫的报告已足以证明慢性肾病与化肥农药有关,而政府警惕农民慎用化肥和农药,指出少用化肥和农药可以减低肾病几率,但斯里兰卡农民却没有收到信息。
住在米兴达勒(Mihintale)的再也拉登(J A Jayarathne)对世卫的研究一无所知。他在
屋旁储藏了几包化肥,打算在下一季使用。他说,他不打算放弃化肥。
没有人告诉他化肥和农药可能造成慢性肾病,他现年46岁,已经成为一个肾病患者。
当地一名医生说,为了避免农民受害,政府应该加紧调查和控制农业化学物。
斯里兰卡的化肥主要来自中国,专家并没有针对这些化肥进行详细检测,没有人知道里面含有什么化学物质。政府禁止农药使用砷,但检测发现一些进口农药含有微量的砷。官员过后释放所有被充公的农药,保证其成分太低,并不会造成危害。
阿尼鲁达谴责当局管制和执法不够严厉。他说:“我们已经失去非常重要的社群,养育我们的人,就是他们。”
“我们必须救他们,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救自己。”他们得救,人民才有希望。
斯里兰卡农民是勤劳善良的社群,当山巴特母亲带他去检查,获知他患上慢性肾病,心里只能忧伤,她没有谴责如何人,只想着如何照顾儿子。
尽管美国誓死保护农业企业,斯里兰卡植保协会给予政府压力,新上任的总统卖迪里巴拉·斯里室南(Maithripala Sirisena)坚决宣布对草甘膦实行禁令,不准进口,同时必须清除国内所有存仓。
斯里室南出身自农民家庭,也是前任卫生部长,对慢性肾病的成因有个人见解。他谴责孟山都的草甘膦在斯里兰卡造成百万农民受苦,家庭破碎。事实上,作为农业国,如果斯里兰卡不解决农民病死的危机,是不可能解决进口粮食问题。
针对农药公司所组成的植保协会对科学家的辩驳,斯里兰卡科学家和医生对其行径作出严厉批驳,指出已经形成的问题,须要企业拿出责任,而不是掩盖事实。目前,斯里兰卡政府为了保护农民,已经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问题延续,将会影响斯里兰卡的稻米生产和社会幸福。
斯里兰卡政府让人民免费治疗慢性肾病,在南美洲只是限量照顾一些病人。医治慢性肾病的开支很大,因此斯里兰卡医生和知识分子谴责政府做得不够,应该从根本解决问题,而不是利用拨款照顾病人,尤其是采取坚决行动禁止化肥和农药。
法国政府曾经在高等法院谴责孟山都对其除草剂发布误导性广告,宣称其为“生物降解”性物质,而且“使土壤干净”,但医生和科学家所发现的结果却是相反的。
美国社会责任医生理事会副主席以及心脏病学会主席杰夫·利特曼医生(Dr. Jeff Ritterman),是在2014年才听闻美洲中部出现慢性肾病疫情的消息。他获得有关信息之后,马上成为其中一个公开宣称慢性肾病危机的专家。
他承认,当他听闻这个消息时感到极度震惊,而且承认过去对此一无所知。萨尔瓦多的肾病案例,在南美排名榜首,可是此地所发生的案例,基本上和斯里兰卡、印度和洪都拉斯等地发生的案例大同小异。
根据医生从临床医疗所总结的经验,它主要发生在金属含量高和干旱的地区,一旦接触农药,尤其是孟山都的草甘膦,就会患上此病。
根据科研报告,草甘膦是一种金属凝聚物,意味着患有重金属中毒的病人,再加上草甘膦,就会导致慢性肾病。它主要攻击肾血管,而草甘膦会使重金属凝结,慢慢累积在身体里,而其半衰期为20年。由于草甘膦可以通过呼吸道和皮肤进入人体,没有做好预防保护的农民,风险最高。
此外,担当排毒工作的肾脏,不能检测草甘膦,而让它直接进入肾血管,接着与重金属结合,对肾脏进行攻击,最后造成无药可治的慢性病。
萨尔瓦多卫生部长玛利亚·伊沙白·罗蒂丽桂兹医生(María Isabel Rodríguez MD)最近对该国肾病高发作出警告,而该国研究员至今还无法找到其病原。
她说:“针对病人的研究,显示最常见的是病原不明的慢性肾病,兼有糖尿病或高血压。”
虽然,在斯里兰卡和其他地区的慢性肾病并没有找到病原,而且沸沸扬扬的争论了十多年,但医生和科学家已经基本确定,它和重金属及农药污染有关。
杰夫·利特曼医生等科学家却确信它是农药所造成,直指它已在其他发展中国家制造相同的,以及其他与农药有关的慢性和致命性疾病。他们认为,十年来对慢性肾病的争论,只不过是孟山都等农药企业,企图掩盖和模糊事实,逃避责任的科普烟雾,并非科学的议论。
印度自然农法达人凯拉斯穆迪和苏巴斯巴勒卡对绿色革命、化肥和农药的谴责,已经在斯里兰卡等国应验。这是我们不希望看到的事情,但却根据预言逐渐深化。它对斯里兰卡农业所形成的打击,也如苏巴斯巴勒卡所说,先让农民生病、死亡,然后摧毁农业。这个体系不但具有杀死农民的恶势力,也可以炸碎整个农业经济,破坏农业生态,使国家面临粮食与经济危机。